戲
片刻的記憶著黑與白,現在全都糊成灰,
月曆沙沙的一頁頁掉落,時鐘快速閃著到數的秒數,
陰涼灰暗的房間,我躺著,望出落地窗的視角,
晴天高照天氣似乎一切擁有生機,
我躺著,乾躁的皮膚、慵懶的軀體。
該執著些什麼?該害怕些什麼?
『你總該做些事,就算渺茫不之所措。』
思緒擺蕩著,軀體繼續扮演著我該有的角色。
平靜也是種壓力,像是豬肉攤、魚販堆集的市場,
惡臭的腥味、腐爛的血水,壓著我難以脫逃,
死了幾回?又重生了幾次?
上一秒握著鉛筆學寫ㄅ,下一秒拖著老病的身體等醫生給的惡耗,
記憶總是不比劇本可靠。
斑駁的妝一再的修補,修成你們想要的樣子,
我不是我,是你們心中的我。
哪天,腦裡的思路再也連不上社會的藩籬時,
我會開心的大笑,笑到所有妝都剝落,
然後乾淨的死去。
套上我該有的戲服,該有的個性,該有的聲音,該有的微笑,
繼續演著這場,停止不了的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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