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/5/30

只是個路人

她為愛情,下決心改變體態;
他為夢想,執著演唱跳躍在舞台上;
她為前途,努力不懈爭取第一名;
她為了她,掉過無數的淚、擁抱著無數的失望;


人們,都擁有屬於自己的執著,我沒有。
就算處在事情當下,甚至是個當事人,
下一刻,一切又變的與我無關,
像是抱著爆米花冷眼觀看電影情結的路人。


所有測驗不管準或不準,都說明著我從不被壓力困擾,
樂觀的樣子;因為腦裡總裝不下些什麼,忘了一切又好了,
我的腦裡,只充滿著空虛、孤寂、渺茫,夜裡只能擁抱著它們入睡,
也因此沾沾自喜,自以為特別、自以為演戲;
只要一想到我為何而存在,就馬上、立刻掉到無止盡的黑洞,
像被抽乾的屍塊,呆滯在無底的宇宙,
想不起來,回憶只有片刻。

繼續背著我的對白、穿上我的戲服,
演著你們眼裡的正常人。


你知道嗎?
那是一種,很深很深 深到無法言語的空洞。

我病了

感受著世界上,如此這般人、事、物,悲傷只有慢慢擴大,

反社會人格障礙,欺騙、假裝,歸咎於深根蒂固的自卑;

邊緣性人格障礙,不容忽視的情緒,下一秒『非黑即白』;

思想強迫症…可以一樣嗎?讓我覺得不是如此的不正常。

情感恐懼症, 反常期待的並不是最真的愛;

愛是負擔、愛是虛假、愛不真實、愛只是隨口說說。

一切病因,

環境,忽視、得不到應有的愛;

生理,醜態;


我病了,病了很久、壓抑好久。

2007/5/28

片刻的記憶著黑與白,現在全都糊成灰,
月曆沙沙的一頁頁掉落,時鐘快速閃著到數的秒數,
陰涼灰暗的房間,我躺著,望出落地窗的視角,
晴天高照天氣似乎一切擁有生機,
我躺著,乾躁的皮膚、慵懶的軀體。
該執著些什麼?該害怕些什麼?
『你總該做些事,就算渺茫不之所措。』
思緒擺蕩著,軀體繼續扮演著我該有的角色。
平靜也是種壓力,像是豬肉攤、魚販堆集的市場,
惡臭的腥味、腐爛的血水,壓著我難以脫逃,
死了幾回?又重生了幾次?
上一秒握著鉛筆學寫ㄅ,下一秒拖著老病的身體等醫生給的惡耗,
記憶總是不比劇本可靠。



斑駁的妝一再的修補,修成你們想要的樣子,
我不是我,是你們心中的我。
哪天,腦裡的思路再也連不上社會的藩籬時,
我會開心的大笑,笑到所有妝都剝落,
然後乾淨的死去。



套上我該有的戲服,該有的個性,該有的聲音,該有的微笑,
繼續演著這場,停止不了的戲。

觀賞我

丟掉過去所有藩籬,還是沒有新生的契機,
我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孩子,腦裡就如同陌生人一樣打板刻印,
沒有離奇,只有壅塞無聊。




大篇大篇的日記,找不到一點可看性,
搜尋、窺看、觀賞我?不如A片來的有意義。